这话,好像是真的。
    每次先昏过去的人,都是她,每次先求饶的人,也是她,每次先哭的人,还是他。
    这个男人就像是被泰日天给附身了一般,强悍的不得了。
    那怕他现在受了伤,她依旧不敢太放肆。
    说不定他一生气,立刻给她办了。
    “要不要试一试?”
    “不要不要!”她脑袋摇的和拨浪鼓一般,苦着小脸儿,五官都挤到了一起,“湛先生,我真的错了,我嘴贱,下次再也不敢了!”
    男人冷哼一声,那带有压迫感的眸子,这才移开。
    前天晚上流了那么多血,他脸色还是很不好,喻千颜也没有出去玩,陪他在床上睡了一天。
    他好像真的很累,睡得很沉。
    一觉睡到六点半。
    像湛慕时这种男人,睡眠其实都很浅,他们对自己严格自律,时刻紧绷着神经警惕着,绝对不允许自己进入深度睡眠,老大就是这样,一丁点的风水草都瞒不过他。
    可现在,身旁的男人睡的怎么沉,何尝不是对自己的信任?
    这么一想,她抿唇,眼睛里满是复杂。
    纠结了一会,很无聊,只好打开电视,看动漫。
    她觉得,就这么和湛先生待在一起,那怕什么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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