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了眯,“你自找的!”
    “……”
    十点钟来起床,湛慕时早就去公司了,她浑身酸痛的躺在床上,挣扎了半天才下床。
    脑袋里浑浑噩噩的,疼的厉害。
    她一手扶着小腰,另一只手拍着脑门,“妈蛋,昨晚到底喝了多少?湛慕时也是混蛋,趁我醉酒还不放过我,真是个王八蛋!”
    在景城的这几年她很是谨慎,怕自己喝醉了说错话,很少喝得这么醉,以至于喝断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