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还有,因为明太太过世,刚好大家都来参加葬礼,明天会召开一次董事会欢迎你,希望你到时候来参加。”
“最后,”温宗玉一顿:“给你个小提示,你可以看看立遗嘱的时间。”
直到送温宗玉离开,原遥还是有点懵,她回到房间低头看看温宗玉放在沙发上的文件,有点不想拆开。
可温宗玉说她应该看看立遗嘱的时间。原遥垂着眸子,对着遗嘱坐了许久才拿起文件,扯开文件线头,从里面拿出厚厚的一沓签字文件。
别墅,车子,市区房产,海外房产,还有股票基金,甚至还有当初景母陪嫁时的名家字画,景母最喜欢的玉器,厚厚的纸张全是景母的签字红色印章。
落款日期是两年前。
也就是她跟景先生离婚后一年,她那会跟景家毫无关系,更不存在什么八字合不合。原遥想象一下景母当时立下遗嘱的表情,也许真的有愧疚,但肯定不止愧疚。
刚刚在山上憋着的眼泪突然掉下来,原遥忍受不住紧紧抓着文件,豆大的泪水全掉在上面。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嘴巴里很多话,可是找不到人倾诉,想要大哭一场又难受的喊不出来。
景母最后在医院的一个月,足足二十七天,景母跟景先生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