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
“那是谁?”
小丽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景哥,你别再问了,打死我也不会说的。你告诉原姐一声就说我对不起她,但是让她不要担心,我会把孩子处理掉,好好读书。”
无声无息,电话断了。
景荣再打过去,那边手机关机。景荣虽然不明白这女孩干嘛一口咬死不说男方是谁,还有点烦躁,可那毕竟是两条命,他想想还是安排人连夜飞过去,免得到时候小丽弄的一尸两命。
安排完后,他苦着脸回到产房外,居然看到刚刚嫌弃他烦的堂哥自个在产房外走过来走过去,神色不明。
景荣知道他担心原遥,也不好出口调笑,闷闷不乐坐回长凳上。
景先生鞋跟走到他面前:“怎么样?”
景荣花了三秒才明白那个怎么样是怎么样,悻悻然低下头:“没问到,那丫头就是蚌壳。”
景先生冷笑一声。
不知道他哥这么笑的含义,可景荣总觉得不问为妙,倒是心里庆幸自己这次把持住了,虽然他连自己为什么对小丽那么把持的住都不知道。
“哎,哥,你说这叫什么事儿,我嫂子不会有事吧?”
景先生坐到他旁边,又听到这句:“你再问我,信不信我把你嘴巴缝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