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长……”
秦淮心里突然就松了口气,她立刻躲到师广陵身后,把自己藏得严严实实。操操操操……
师广陵没看秦淮,只盯着那个男人,用力握他的手,他冷冷地看着他,第一次遇见这种事,师广陵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他见过登徒子,甚至采花大盗,但是这样又光天化日,又偷偷摸摸占人便宜的人,他还是第一次见到。
那个男人其实被抓住的时候就乱了阵脚,外强中干地叫嚣着:“你放手!凭什么抓我!”
师广陵微微皱了皱眉头,让他说出这个男人猥亵了秦淮这种话,他实在说不出口,这毕竟关乎一个女子的名声。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向秦淮征求意见——遇到这种事本来就够这样太令她为难了。不然……捏断一两根手骨权作惩戒?
这时周围的人也被吸引了注意力,作案的男人好像看出了师广陵的顾虑,且秦淮这个当事人又不出声,倒是莫名有了底气:“你说啊!我到底做了什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说个清楚!不说清楚咱们就警察局见!”
秦淮气个半死,她本来确实不想把事情闹大的,但是这个人怎么能这么无耻。
她一下从师广陵身后冲出来,气愤道:“你说你做了什么?死变态!你属金鱼啊!你报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