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真快死了,就算死也还有一个月那么久。”
师广陵盯着她看了许久,伸手托住秦淮的脖子,重新吻住她:“不要把死挂嘴边。”
“唔,你还要再来一次吗?”
“……”
师广陵突然觉得总是在担心这个担心那个的自己像个傻子。
下午的时候樊离来找师广陵,门派中目前还能管事的那波人等了几天之后果然等不及了,让师广陵前去商谈关于选拔新任宗主的事。
“等一下。”
师广陵冷冰冰地回复,连门都没让樊离进。他手里正捏着一支细细的毛笔,笔头蘸着青黛,然后一笔一笔往秦淮眉毛上涂。
他们试了几个姿势,发现还是直接躺在床上画比较顺手,秦淮睁开眼睛,看着师广陵的脸轻声喘息着:“选宗主的事……好像很重要啊,要不你先去看看。”
师广陵没什么反应,手里捏着的笔连抖都没抖一下,倒是被他按在床上的“画纸”沉不住气,呼吸越发急促起来。
“别皱眉,画坏了。”
秦淮小声嘟囔着:“臭流氓……明明是你……嗯!”
师广陵将她尖尖的眉梢描好,轻轻一甩手,捏在手中的那根毛笔便“嗖”地一下飞出去,笔直地插jin了笔筒中,他低下头咬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