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听她最后一句显然很坚持,只好笑了道:“那好吧。”
正好他也有话想嘱咐。
于是依然在堂屋这边的榻上,他躺下了,楚恪宁拿着针灸包打开了,虽然外面沾了土,不过里面是密封干净的,又洗了手,过来针灸。
“外面传的,在国公府的那些事都是真的吗?”韩耀庭问。
楚恪宁一窘道:“我哪儿知道外面怎么传的……如果只是说虫子和钱安绮落水的事,那是真的。”
韩耀庭扭头看她,真是又好气又好笑的样子:“你怎么什么都不怕?”
“我怕啊,那虫子我也很厌恶啊,尤其是蚕蛹,但是当时的情形你没看见,钱安绮就是故意取笑我们的,我要是也吓得尖叫乱跳的,岂不是正给她耍了?我也是硬着头皮端过去的。”楚恪宁道。
这话愈发把韩耀庭逗得笑,忍不住的伸手捂肚子。
楚恪宁忙叫他别乱动。
“为什么这么大张旗鼓的整你?是国公府跟你们府有什么恩怨,还是仅仅那位三姑娘跟你有什么不对付?”韩耀庭笑完了又问。
楚恪宁忙道:“不是府里有什么恩怨,只是钱安绮那个家伙……喜欢寻衅滋事,讨厌的很。”
韩耀庭轻笑:“想来是那姑娘的问题,大姑娘实非寻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