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来了好些的人,又来了几个侍卫,三五个小厮,十来个婆子。这些人一来,永定侯府的那些婆子们,并秋月都被挤到了一边儿去,再也没办法靠近楚恪宁住的屋子。
屋里重新收拾了,床上铺着干净松软的被褥,熏了香,一应用品齐全。
楚恪宁要洗澡,韩耀庭和香豆都反对,楚恪宁又气又急的,韩耀庭端了杯水递过来,她将杯子和他的手一起抓住,在他虎口位置狠狠咬了一口,咬住了还使了半天劲,才松开。
香豆惊叫个不停,韩耀庭反倒叫她别叫了,要不还是去准备水吧,别太凉,兑的不要太热就行了。
香豆赶紧去了。
楚恪宁这才满意。将他虎口自己咬的地方看了半天,深深的两排牙印,都已经出血了。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咬他,就是痒痒的难受,想发脾气,想生气。
但是理智好像还在,起身又找药,在屋里转着翻找,心里头茫然,一会儿奇痒难熬又不知道自己在找什么。
韩耀庭亲自去兑水,回来将还在翻找东西的楚恪宁拉进了里屋,一看见浴桶,楚恪宁便忘了自己刚刚在干什么,迈腿就进去。
韩耀庭忙出去了。
于是她到底还是洗了个澡,水温稍冷一些,比不得泡在冰凉的水里舒服,不过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