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罩了一件月白色的棉长衣,踱步出来的时候,听见韩耀庭正在门口跟下人吩咐:“按照这个方子抓药,多跑几家药堂,依然是请城里的大夫过来一趟。”
楚恪宁微微有些疑惑,等他进来了便问:“抓的什么药?怎么还请大夫?”
韩耀庭打量了她一下,虽然脸上的红斑依旧,但是眼睛已经亮晶晶的了,昨天那种暴躁全然没有了,显然痒痒是止住了的,放心的笑了道:“既然是得了天花,自然是要延医用药,大夫来了也不用看,只照着天花的病症开方子就是了。”
楚恪宁明白了。
自己在皇宫里谎称得了天花,那么现在就必须做出真的得天花的样子,请大夫看病吃药,不然就是欺君。当然,即便没有欺君之罪,自己的罪责可能也轻不了多少,不过能少一项罪名是一项。
她讪然,刚要说话,韩耀庭已经笑道:“先吃点东西吧,慢慢说,左右是要在这边养病,时间多得很。”
经他一说,楚恪宁肚子就咕噜了两下,于是点头。
外面服侍的全都是王府的人,婆子们已经做好了饭,香豆去端了进来。这屋里倒是除了香豆之外,其他的下人没有进来的。
现在申牌时许,晚饭早了点,午饭却又晚了点,不过两人都饿了,尤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