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让惠妃坐在他身边,又让梁越氏和梁芊蕙起来,笑着道:“大婚是朕的意思,朕只是想给惠妃该有的体面,倒是真的疏忽了礼教,这也是朕的错误,不该怪惠妃,更怪不到永定侯夫人和大长公主。”
惠妃抿了抿嘴,显然心里一下舒坦多了。
没想到皇上话音一落,不但是梁越氏和梁芊蕙又跪下去磕头请罪,就是楚老太太和永定侯夫人也跪了下去。
惠妃有点懵。
楚恪宁一直没说话,只躬身请罪。
“皇上,臣女妄言,不知道天高地厚,请皇上责罚。”梁芊蕙道。
梁越氏道:“小女自以为是,是臣妾管教不严,请皇上降罪。”
“臣妾言语不当,还请皇上降罪。”永定侯夫人郭氏道。
楚老太太略微停顿了一下,果然请罪的话就是一两句,一停顿大家便说完了,她的声音便更显得清晰起来:“皇上贵为天子,既是天之子,便有修礼教,定规制的权利,所有的礼教规制,都是围着君王转的,为天下人敬君、爱君、礼君定的,天子当然可以定,可以改,可以修。皇上圣德,天下无不是的君父,您何来的错?您只是太仁厚了,不愿意让侯爷夫人面上难看,不愿意让梁姑娘心中不安。这都是您的仁慈爱护,臣妾们心里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