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画的麻点也差不多掉光了。还好这次没有记者跟踪,听说上次追他们的那些记者要么被撤职也么调到非洲撒哈拉等荒蛮之地了。
    由此也可见,顾绝是个记仇且出手毫不留情的人。别人咬他一口,他绝对把对方咬死为止,真是她招惹不起的人物。
    到了会所,经理主动迎上来,跟伺候公主王妃似地领着她上楼,“越爷在里面,请进!”
    姚梦琪道了谢,推开门,顾绝正坐在巨屏前看比赛,两条长腿搁在领一张沙发上,一边抽烟,姿态惬意极了。
    她走到他身后,“我来了!”
    “嘘!关键时刻!”顾绝全神贯注盯着比赛,摆摆手让她随便找地方坐。
    姚梦琪翻了个白眼,真的很想扑上去掐他。就那么坐了半个多小时,等他看完一球又一球,期间几次打断他。“你待会再看球不行吗?我没时间了!”
    可顾绝哪是会理会别人感受的人,自顾看得欢快,对她的抗议置若罔闻。
    一直到比赛结束,才关了电视。熄了烟,从沙发上起身,单手插入裤袋,慢慢朝她走去,居高临下俯视她。“有什么话,说吧?”
    “……不是你要告诉我真相吗?”
    “什么真相?”他无辜得很逼真,眼神清白澄澈,如单纯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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