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芝觉得陆长风曾经的落魄,大概也就是家道中落,因为他待人接物并没有社会底层人士的那种小家子气,想来曾经也过过富裕日子。
可现在看到这条老街,又觉得有点说不准了。
“嗯,我从小就住这儿。”陆长风的话,打破了林芝以为他是到搬迁此处的猜测。
这里的房子破的破旧的旧,不是原住民,也确实没人会在这里买房。
街上污水横流,有人提着水桶在外头池子里洗衣刷碗,见陆长风回来了,都亲热地打招呼。
“是,我要一碗。”陆长风站在一家被油烟熏黑了门脸的小店前,拿出张皱巴巴的五块钱钞票,换了一碗粉蒸肉。
很小的一个碗,老陶色,里面几块颤悠悠的粉蒸肉,喷香扑鼻。
林芝深吸了一口气,闻出肉下做底子的是红薯,那股甜滋滋的味,直往心里钻。
肚子“咕”地叫了一声,林芝这才记起来,她还没吃晚饭呢!
“老板,还有什么卖的?我要多买点。”林芝伸长脖子往里望。
“蒸酱鸡腿,粉蒸鱼块,剁椒金针菇,还有蒸肉丸。”
老板将腾着热气的蒸笼打开,一股夹杂着各种菜香的白雾扑面而来,林芝几乎都要醉了。
“这个这个!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