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样说,林芝就没再多问了。
这两天她抽空跟爷爷聊过几句,模模糊糊对陆长风的身世有了一些了解。
大概就是陆长风是爷爷抱回来养的,儿子媳妇嫌弃,他却不肯扔,争了几次有嫌隙,索性就分家出去住了。
最近这两年爷爷肺上出了毛病,退休金看病吃药花销就不小,他还硬气着不愿意去医院花国家的钱治,总指望着挨一挨就睡过去了,也不拖累谁。
陆长风拧不过,就让他在家里休养,时不时去医院小住一阵子,除去报销的医药费外,自己多少要垫上几千块钱,出去外面做做工勉强能维持住。
觉得自己拖累了陆长风,爷爷几次都说要他去找亲身父母,连地址都给写好了。
可陆长风只当没听过这话,靠自己硬是把这两个人的家撑起来了。
想要多给点补习费,他都不肯要,自然更不会接受赞助医药费这种事了。
“走了。”陆长风对林芝点点头,转身离开。
看着他的背影,林芝突然想起那天他自信满满说过的话,忍不住举起双手拢在嘴边喊了一句,“希望这次八校联考,你也能赢了面前那张卷。”
他已经走出数步,整个人笼在黑暗中,看不清面容。
林芝只能看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