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扑簌簌直往下落。
黑暗中看不清,但鼻腔中呛满了粉尘的滋味令陆长风迅速捂住了口鼻。
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那边又敲上了。
陆长风赶紧转身往楼梯下跑了两步,生怕对面这家大半夜把门拆了给砸自个身上。
“我刚砸门了,你听着没?这么大动静,应该能吓走吧?”林芝声音在电话中响起,微微带着气喘。
“砸门?”
陆长风仰头上望。
“有用!那人跑了!!”林芝欣喜叫道。
陆长风低头看了看自己。
“你家住哪儿?”
林芝拉开门,客厅灯光照出,映得外头跟仙境似的,她最后那两下子余韵未消,门上头积年的老灰还在往下飘。
陆长风站在门前,头上灰白一片,睫毛上也沾着粉尘。
“真太巧了。”林芝捂着嘴,乐个不停。
陆长风没答话,进了屋,反手把门关上,检查了一下锁头没问题后,又看了两眼被林芝砸的几个大坑。
“我没让你砸门。”
林芝甩甩手里哑铃,“我这是重武力震慑,特别有效。你不跑得跟兔子似的吗?证明到位了。”
见陆长风低头拭灰,林芝赶紧从卫生间拿条沾了水的毛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