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找你爸要了?瞒着我呢?啊?”范晓丽拍了林芝一把,痛得她嘶哑咧嘴。
“没有!不贵!”
几个黑西服步伐整齐划一,表情严肃,将中间的箱子护得滴水不漏。
碰到有业主走得近了,便齐刷刷致以注目礼,直盯着人绕道才收回目光。
范晓丽观察了一会儿,从这几人态度中,觉出了这件拍品的不凡。
“说啊!”她又拍了林芝一把。
“真不贵啊,才一万二!”
“一万二?”范晓丽拔高了声音,“他们把箱子看得这么紧,肯定不能托运了。我看八成是从那边一路飞机护过来的,来回机票都不止一万二呢!你别蒙我。”
“看了东西你就知道了,也就这个数。”
“你是不是学文物修复学迷了心啊?跟着何教授去参加拍卖会看看玩玩就行了,还拍个东西回来,不要地方放啊!这回去该怎么供着?不行,得买个保险柜……”
范晓丽哪信林芝的话,在心里已经认定了这件东西不是凡口,一路上净操心怎么安置的问题。
这个小区业主都是高素质的人,安保也做得很到位,听小区邻居说近三年来没出过任何盗窃事件。
可这几个黑西服在小区门口护着箱子站了一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