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普通的玻璃瓶吧?哪有你说得那么玄乎?”林生并没被林芝唬住,怀疑地敲了敲酒瓶。
“这个可不普通,一般人弄不来。”
林芝句句真话,表情真实可信。
“你说做过修复,这修哪儿了?玻璃也能修?”林生犹不罢休,“还有,这半瓶酒是怎么回事?人家修的是空瓶,你这还带货……”
“你不懂就别碰。”
范晓丽见林生又要用手去摸,赶紧阻拦,“这肯定是有讲究的……应该是在试瓶子漏不漏水。”
林芝被范晓丽的脑洞折服,点头如捣蒜,“就是!这是酒瓶,装了酒才能试出弄没弄好。”
“是这样?”林生狐疑。
“都说是何教授那儿拿回来的,老问个什么?难不成还是她自己喝啊?芝芝从不喝酒。”
林生想了想也是,瞅了林芝一眼,转身拿了报纸坐回沙发上。
范晓丽进了厨房,回头又问:“人到了吗?怎么还没来。”
自从林芝请了保镖,范晓丽就跟她请了保姆似的,随时随地都想要这两人照着她。
约好了七点来接,这才六点五十五就开始清人。
“差不多了,每回都准点的。”林生转头看向大门,立刻就到咚咚敲门声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