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放他一个人睡,怎么也得弄到医院瞧瞧, 看要不要打点醒酒针什么的。
她打电话的时候, 陆长风已经洗漱完毕准备出门。
听说话语气就知道没什么大碍, 按他的叙述, 就是嘴干, 头稍稍有点疼,好像还有残留的酒精在体内起效似的。
喝酒后的事他基本都不记得了,就像是按了删除键,清得干干净净。
试过这么一回, 林芝决定以后再也叫不陆长风沾酒。
他这样的体质实在特殊,这么点酒精也克化不动, 万一再喝多一点,不知会是什么后果。
本以为陆长风是特例, 没想到姜浪居然也这么不胜酒力。
才喝了一口……
嗯, 这个一口比起普通的一口倒是多了点, 但也不至于倒得这快吧?
林芝站在桌边,仔细研究着姜浪栽倒姿式,很是疑惑。
她的体质当然没得说了,喝刀子都能克化,酒友也只有胡招天一个, 不能以他的量来推算别人。
难道特供酒的威力真这么大?一般人承受不来?
“罗远,你喝口试试?”林芝生了好奇心,把保温杯往前送了送。
罗远手摇得跟风车似地,“不喝不喝!你这不是酒,是毒!”
“要不要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