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吊椅上,熟练的给睡在里面的人盖被子。叶翦则捧着鼠饼回了卧室,将毛绒团子放在平整的大床上,看着无知无觉的团子,叶翦在床头站了良久,然后伸手指给毛绒团子从头到尾顺了顺毛,顺完毛之后,叶翦无语的发现,一张饼的舒寻如今看起来更薄了,叶翦顿时有些疑惑,难道老鼠其实是液体做的?
床上的鼠饼睡得正香,叶翦转身去了浴室,短暂的洗漱之后,换了家居服的叶翦回了卧室,然而卧室的床上已经不见了团子的踪影,叶翦脸上毫无表情,心中却微微失落,知道舒寻一定是又跑回茶几的那个小吊椅上去了,叶翦觉得自己是彻底的栽了。
因为在离开浴室之前,一向镇定的将军大人再次紧张了,只因为自己的床上多出来的舒寻,即使是小小的鼠饼状态,却依旧可以轻易撩动他的情绪和心海,即使是掌心的毛绒团子,只要想到团子睡在枕边,就感到莫名的心安和心满意足。
望着空空荡荡的枕边,叶翦说不清自己的心中是松了一口气还是无奈失落,看了眼枕边叠的工工整整许久没有展开的小铺盖卷,叶翦无声的叹了口气,然后掀开被子,躺了下来,结果头刚刚枕到枕头上,就听到枕头下面传来一声哼唧声,这声音就仿佛是什么被压住了,吐出一口气的声音。
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