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浓郁。她站在上床梯子上,一眼看到西稚床上那摊散发着恶臭的东西。
“啊————”吴恬吓了一跳,磕磕绊绊从梯子上下来。
西稚跑过去扶她,吴恬抚着胸口:“好恶心。”
西稚站上去看——一只被剥了皮血肉模糊的死老鼠。
“也许是猫咪在你床上囤粮。”柳佳佳吃着蛋糕,轻飘飘地说,神情悠闲安定,“是从窗户进来的吧。”
姚倩的暴脾气当场炸起来:“柳佳佳,出门关窗是常识,站着说话不腰疼,你给西稚买新床单吗?”
柳佳佳微笑,扬起精致的一字眉:“为什么要我买?”
西稚爬上床,凑近那只老鼠。它的皮被剥得太完整了,普通猫咪干不出来这么精细的活,变成人的猫精倒有可能。
难道是书记?他看她不顺眼很久了。
又或者是黑蛋?那天他说她会后悔。难不成他用这么幼稚的手段想吓唬她?
大黄也有可能,他也成精了,可以报当初她的一脚之仇了。
西稚卷起床单,发现死老鼠是被新鲜流着血放上来的,床单下的床垫都被脏血浸透了。
她又低头向床下看,从窗口到床前都干干净净的,没有任何脏东西的痕迹。
如果是书记或黑蛋捉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