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事后,是对大姑非常大的打击,在老爸的葬礼上,大姑一下子好像老了十岁,一向梳得整齐的发丝凌乱披在肩上,看得人心酸极了。
而我,成天将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吃不喝,只差拿根绳子绕到自己脖子上。
大姑得知后,亲自带人上门撬开锁,见我那没出息样,厉声道:“你这命是你爸换来的,你要是觉得内疚,就好好活出样来!”
如今电话那头的大姑却非常和蔼地问了我近况,听到我回答后满意地笑了。而后似不经意提起:“你表哥有个朋友挺优秀,你现在一个人在外谋生不容易,出外靠朋友,多认识一个朋友总是好的。”
大姑在学校做了二十几年的辅导员,说话很有艺术,她不直接说的相亲,而说是认识朋友。这让我多多少少没那么排斥。
我跟曹平平请了个假提前下了班,走到半路又觉得得留一手后路,于是打电话给还留在办公室加班的苏琼月,让她个小时后假装是曹平平,叫我回去加班,以此助我脱离苦海——说到底,我还是不想相亲。
“为何要把你叫离现场?说不定是个帅哥呢?”苏琼月不苟同我的做法。
“从我表哥的外表来判断,根据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我不觉得他的亲戚会是帅哥。”
挂了电话,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