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力强,出来工作几年,眼界肯定一年比一年高,不再是刚毕业的小雏鸟了。加上我们是做媒体的,接触的人比林子里的鸟还多,渴望的东西自然也就多了。这点我倒挺能理解她的。”苏琼月见我目瞪口呆的样子,忙补上一句,“理解归理解,不代表能接受哈。”
“肚子好饿,好想吃榴莲披萨,你要不要一起?”我的肚子咕咕作响,从一个小时前就有饿的感觉,现在更是饥肠辘辘,拿起文件的手居然微微颤抖。我当下决定立马下班,填饱肚子,明天找曹平平报销餐费。
“走呗。”苏琼月说一不二,捞起背包就往大门方向走去。结果没走几步,又急急忙忙跑回来,“差点把钱包忘了。”
“找什么找,你的钱包忘我这了。”我拿起桌面上的钱包,递给她,苏琼月打开钱包看有没有带够钱,钱包侧面一张清晰的大头照被我一览无遗。那是一个清秀的大男生,穿着高中生的校服,身段高大,苏琼月还梳着两根小辫子,笑容灿烂地依偎在男生怀抱里。
我不禁瞟了几眼如今的苏琼月,两根小辫子已经长成及腰长发,被梳成一根辫子松松地绑在后面,落下几缕发垂在脸庞两边,添了几份风情。现在已经不是相片里的素面朝天,淡妆映衬得人更加精神利落。
“你干嘛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