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生平第一次被个弱女子以这种方式保护着,那感觉……真他妈的还不赖。”
“后来警察来了,陈耀明被抓去关所里接受几天教育,我因为是受害者,又跟所长有那么一点交情,躲过一劫。事情基本就这么完美地解决了。余沉看到我身上的伤,臭骂了我一顿,我又不是没受过伤,火拼枪战都经历过,那点外伤真的不放在心上。但不知道为何,那次看到她横眉怒目地指着我大骂,我居然觉得很开心,我就乐颠乐颠地一边被骂一边被拽去医院敷药。”
何家岩慢慢陷入了当年的回忆,说着说着,情不自禁地笑起来。苏墨风却不觉得好玩,他的手始终把玩着酒杯,酒水跟着他手的节奏慢慢地转了几个圈,酒色变幻不停,一如他的脸色。
“听说你那天出国,余沉本来是打算去送行,不过被我耽误了。我代她向你道个歉。”何家岩说完,仰头干了一杯。
苏墨风眸色深了几许,一股说不出的威压在他身上慢慢凝聚,“这点小事无需道歉,更何况,你没立场代表她。”
“有没有立场,可不是你说了算。”何家岩扬起唇角。
苏墨风默了几秒,“你知道余沉过去五年去了哪里吗?”他跟余沉是八年前就没了联系,但论起余沉的失踪,应该是从她大三时开始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