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皮一跳,连曹平平都这么说了,看来事情棘手程度已超出我想象。
    如果涉及到犯法,那我是不是得坐牢?
    我惊吓道:“总编那边怎么说?”
    “不好说,没明确表态,如今庆幸的是被收保护费那几家公司并没有打算报警,而是想私了。如果报了警,事情闹大了,可真不好收场。”
    “报警就报警,我还怕他不报警。我没做这种亏心事,怕个屁!”我有些愤怒道。
    “你没做过你没做过,你以为你口头说说别人就会信吗?你得拿出证据!”曹平平撇我一眼,没好气道,“现在的情况是你这边在明对方在暗,就怕对方还有什么后手,打得你措手不及!”
    我哭丧着脸,“曹编辑,您能别吓唬我么?本来我还不觉得有什么事,被你这么一说,我小心脏都要歇工了。”
    “我自然是相信你,但关键还在于总编那怎么想,昨晚我跟他聊了一番,他的意思比较含糊,这种事爆发出来,不管结果如何,对你来说影响都是负面的。”
    “难道要炒我鱿鱼?”我吓一跳。
    曹平平摇摇头,“不会的,这个时候炒你鱿鱼,岂不是有种做亏心事的嫌疑?这对我们杂志社的声誉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