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平想了想,决定铤而走险,又打了好几个电话,我知道他是打给那几个有参与这件事的小公司,心里不由感动万分。这种事,谁都躲避不及,谁也不想趟这遭浑水,那个度要是掌握得不好,可能从此就跟那几个小公司交恶,做媒体这行的人怎么会不知道人际的重要性。多一个朋友多几条路。
过了半小时后,曹平平吁口气,表情轻松道:“可以了,他们愿意提供证据。”
“你怎么说服他们的?”那可都是公司的高管啊,凭什么为了你一个杂志社小小编辑出面?
“这种事他们只需要动脑子想想,就应该知道利害关系,如果弄得鱼死网破,对双方都不利,而且据我所知,这次的事件也只是他们公司的个别高管的个人行为,他们站在公司的角度来想,自然不愿意为了某些人的一己之仇搭上整个公司的前途。”
我颔首,心知这次那位背后的始作俑者是逃不掉的了。
“余沉,这次你是想做到哪个程度?”曹平平喝了口茶,眼睛盯着旋转的淡黄色液体,问道。
“就想给那个人一个教训。”我想了想。
曹平平听了忍不住失望地啧一声,“你怎么还是那么心软,你不想想你被人家整成什么样?”
“那是我不屑嘛。我可不想我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