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丢给我一个眼罩。
我看了看手里的眼罩,再看看窗外变幻得飞快的风景,一时没了话语,罢了,人都在车上了,于是套上眼罩,背对他躺下去。
那张照片始终在眼前挥之不去,看环境应该是家庭聚会,既然是家庭聚会,那应该就不止他们两个人。我想起何家岩之前曾说苏墨风的爷爷很喜欢齐妮,想促成苏墨风和齐妮订婚,那聚会会不会就是一个前奏?
苏墨风就因为这个聚会推掉了我的邀请?
想到这个可能性,我的心里又有些不舒服。
心里不畅快,身体也觉得不妥帖了,我来回翻几次身,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何家岩的声音在黑暗中传来,“余沉,你梦到坐摩天轮了么?在车里打了好几个滚,累不累啊你?”
“你管我,我这叫睡前运动。”
何家岩说不过我,只好继续闭目养神,当我不存在。被他说了一顿,我也就乖乖地躺着不动弹。
车厢里沉寂如水,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就感觉到车停了下来,马叔跳下车拉开我们的车门,“到了。”
车门一开,带着腥味的海风扑地灌了一车子,我拿开眼罩,缩了缩脖子,一条暖洋洋的披肩轻飘飘地飞到我身上,“这里风大,披上这个挡一下。”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