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这些事。”
何家岩不情不愿地离开后,同事伸长脖子张望他远去的背影,“他是谁?怎么有些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他。”
“就一个老朋友。”
据闻邱瑞医生下午会到镇上的医院报道,主任让我下午跟过去,顺便出一篇通讯稿。我吃完午饭收拾好自己的行当就赶到镇医院,眼前这栋外表残破的镇医院此刻在阳台上挂了条大大的横幅,横幅上写了:欢迎邱医生下乡援助我院工作。
我哭笑不得,问站在我旁边神色颇有些局促的赵院长:“估计人还没到就被吓跑了。”
“哎,你也知道,我们这小地方收入低环境差,留不住人啊,都不知道走了多少个驻站医生,希望这次来的邱医生能待久一些。”
正说间,前方驶来一辆面包车,那是医院派去汽车站接人的车,赵院长身体一下挺直,表情肃然,嘴角露出得体的笑容:“人到了。”
我跟在他身后迎上前,车门哗一声打开,赵院长健步上前,握住那人的手:“欢迎欢迎啊!”
正准备下车的人尴尬地摸摸头,指了指身后:“赵院长,你握错人了,医生在后头。”
赵院长笑容僵在嘴边,眼睛瞪过去,甩开手,“挡着人家邱医生做甚?快下去!”
那人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