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的声音在黑夜里如同一曲低调的演奏曲,。
“后来,邱医生要来这边当驻站医生,偶然之间我在他那里看到你的报道,才知道你来了这边。我就找院长申请,代替邱医生来这里。”
我呆呆地转过头,看向他,在一片漆黑中,我看不清他的脸,更不知道此刻他是如何表情,但我清楚知道自己此时内心的感受。
我沉默很久,才道:“那天饭席上,如果你在场,事情也许会不一样。”我不敢回想那天苏尚文和齐妮两人当着苏家的亲朋好友对我的冷嘲热讽,那种被人指责到地底却无人能对我伸出援手,无人能给我依仗的感受真的犹如万劫不复。
我不知道有无人将那天现场发生的每一句对话转达给苏墨风,也不知道苏墨风能否体会到我当时候的心情,我只知道,被人裸揭开伤疤顺便再戳上几刀,那种痛永远都无法释怀。
“苏爷爷和齐妮说的话虽然不中听,但道理都在。你是苏家长孙,海外留学,智商超群,前途无量,我是个无名小卒,什么都不是,跟你站在一起,怎么看怎么八字不合。他们会羞辱我,是因为太过于紧张你,我会离开,同样,也是因为太过于紧张你。”
我顿了顿,干涸的嘴唇起了皮,粗糙的皮轻轻摩擦我的唇部,产生一种感,但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