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也已经走了好些天了,在她的脑海里他的面容都渐渐模糊了起来……
这样显赫的身份,这样的权贵都没有让她的神色有所动,福伯对眼前这女孩儿好感多了几分。
“在县衙走了一遭,想必你也累了,回房间去休息休息吧。”福伯说。
平安听从了福伯的建议,回了房。才一进屋,就往床上一躺,被子一拉,准备蒙头大睡。
萧煜祁见她心情不好,一拐一拐地走过来,坐在她床边:“怎么了?”
平安气闷地将脑袋钻出来,郁闷道:“大麦,掌柜的被带走了。”
“被谁带走了?”萧煜祁问。
平安将昨天孙廷伟来买奶茶的事儿和今天发生的这些噼里啪啦说了,愤愤长呼了一口气:“你说憋屈不憋屈?”
“憋屈。”萧煜祁说。
“就是!我恨不得,恨不得!”
“恨不得什么?”萧煜祁问。
“唉,算了。动手也不过是呈匹夫之勇。再说了,就算真动起手来,那县太爷身边定然有几个兵卫,倘若一起上,我也不一定打得过他们。”平安说。
“过刚易折。平安。”萧煜祁说。
“但是我也从没见过你有柔的时候啊?”
“那是因为还没遇到需要怀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