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轻嗤一声道:“敢在‘醉清风’的地盘上栽赃陷害,估计是活得不耐烦了!”那男人的脸色果然更加僵硬了。
大厅中人潮全都退去的时候,和春堂的老郎中带着小徒弟三七过来了。平安忙把他迎进来,老郎中细细地诊了脉,给开了药方子。
青衫男子问:“郎中,他是不是中毒了?”
“许是两种食物吃冲了。”老郎中说,“八月正是柿子成熟时节,想必这位公子不久之前吃了不少吧?”
那青衫男人支支吾吾:“这个……”
“从他呕吐之物看来,该是柿子和螃蟹相冲,吃得太多了导致呕吐腹痛,好在他已经吐出不少,若是再催吐清空肠胃,再按时服药,应该没什么大问题了。”老郎中说。
“那就好。”平安若有所思朝青衫男子和门口矮壮男人又看了一眼,心中暗忖:莫不是她的直觉出了错?那门口的男人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而这青衫男子脸色也颇为古怪……
既然没有大事,而那人呕吐腹痛又是因为他自己的原因,加之萧云舒也下来了,两个男人悻悻地扶着那呕吐者出了门。
慕钦扬朝周成递了个眼色,周成心领神会,悄无声息地跟在了他们后面。
萧云舒坐在空荡荡的大厅里有些茫然,很显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