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关系到你的人头呢!”
孙金良心底升上来一股寒气,战战兢兢地说:“属下明白。”
没过多久,三声敲门声传来。门外是特别容易识别的黯哑声色:“主子,是我们。”
“进来吧。”面具人淡淡道。
刑冬邢夏两人走进来行了一礼,面具人才不紧不慢道:“听说这次金良在行动的时候,你们也在场?”
“不,我大哥他并不在场。”刑冬说,“他在对面的雅间里头陪着周能看焰火呢,只有我在。”
“金良说你和慕钦扬坐在一张桌子上喝茶?”面具人又问。
“主子,属下那是被他们点了穴,根本动弹不得。”刑冬说。
“哦……原来是这样。”面具人上上下下打量着他,明显不相信,“既然你被他们点了穴,以慕钦扬的性子,他没将你大卸八块,反而让你完好无损地离开了?”
“那是因为顾平安突然昏迷,他们一伙人急急离开,慕钦扬根本就顾不上处置我。这才让大哥他们找到了,帮我解开了穴道。”刑冬说。
可是他越是说的真话,越是让人怀疑。
“顾平安怎么了?”面具人问。
“不知道,听说是因为徐嘉辰惨死,她悲痛过度晕了过去。”刑冬说,“可今天云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