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兄弟俩的额头上冒出巨大的汗珠。
“让你们这么快死掉,是你们的福分!”面具人说。
奇怪的是,刑冬邢夏没有护住自己肚子上的伤口,而是狠狠地掐住自己的脖子,慢慢弯下腰,跪倒在地,开始痛苦地在地上抽搐挣扎起来。从他们的口中,渐渐有乌黑的血液流出,很快,眼睛里、鼻孔里、耳朵里,黑色液体一点一点挂了出来。
而他们却丝毫没有感觉似的,拼命用指甲抠住自己的喉咙!抠进自己的肌肤!抠断了自己的喉管!
无声无息,不到三分钟,两个人就两腿一蹬,死了。
“割下他们的脑袋来。”面具人说,“好好包好了,等回锦都,我一定向主上禀明一切。这两个吃里扒外的奸细!就该不得好死!”
“是是!”孙金良说。
“是是!主子真高明!一眼就能看出他们不怀好意!”周能立马拍马。
“周能,以后行事给我小心点。”孙金良见他比自己还谄媚,赶紧给他来一记敲山震虎。
周能讪讪道:“知道了,这次是属下太不小心了,竟没发现他们俩已经勾结了慕钦扬。”
“你先退下吧。”面具人挥了挥手。
等到周能退下,孙金良才弓着身问:“主子,为什么不把周能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