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有些难以启齿,半晌用蚊子般大的声音说:“他出的钱很高,一次好几千,运气不好的时候,我们十天半月也挣不了这么多。”
好吧,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是她闲操心了。风岚闭上了嘴。
闻言,尚易点点头,对红杏说:“谢谢你告诉我们这些,红杏,我还想请你帮我一个忙,你能否帮我打听一下,你的小姐妹中,最近有没有人跟杭子骥接触过,这是定金。”
说完,尚易将准备好的一个信封推到了红杏面前。经过昨天这事,他算是明白了,红杏他们这些女人应该也有一定的关系网,让她帮忙找人,远比他们这样无头苍蝇一样的乱找要好得多。
红杏捏紧信封,没把话说死:“我试试吧,不一定能找到人。”
尚易点头:“那就多谢了。”
等她一走,四人的脸色都不大好看。风岚努努嘴道:“你们说这杭子骥是不是心理变态或者说是被妓、女伤害过啊?不然怎么这么恨妓、女,以前以折磨妓、女为乐,现在又刻意将hiv传染给她们。”
“有可能,而且他最近这两三个月应该没有性虐这些妓、女了,否则一夜几千,他才上班两年,上哪儿找这么多钱去?”左宁薇补充道。她是亲眼“见过”杭子骥跟妓、女滚床单的画面,完全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