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莹莹,并将她关在暗无天日的茅草屋整整一年多。而他身上竟流淌着杨雪松的肮脏血液。
杨东突然像发了疯一样,冲进病房外的洗手间,拿起肥皂使劲儿地搓手,搓了一遍又一遍,直到两只手的皮都发白了,他还是没停止。医生和护士看了很多着急,连忙过来劝他,但无论这些人怎么劝,他都置若罔闻。
左宁薇几人过来时正好瞧见这一幕,几人连忙跟旁边的护士沟通了一番。护士也知道杨东的遭遇,对他深表同情,遂点点头,将看热闹的病人和家属赶回了病房,留下杨东一个人站在洗手池便不停地搓手,搓得皮肤都发软破皮了,血顺着他的指缝滴进了水池里,漾开一朵花色的涟漪,他似乎也毫无所觉。
左宁薇担忧地看着他,想劝他,又不知道怎么开口,语言在这一刻实在是太苍白无力,谁也没办法切身体会杨东的心情。说什么不要难过了,不是你的错,都不过是自欺欺人的话。
不管杨东有多无辜,他都将承担杨雪松犯下的孽障所带来的苦果。
“宁薇姐,你们先回去吧。”背后突然传来了文心沙哑的声音。
听到文心的声音,杨东背影一僵,洗手的动作顿时停了下来,浑身僵硬地站在那里,像块石头一样。
也好,这时候也许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