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您打麻醉。”专家们商定好治疗方案后,低头向萧圣请示。
“no”萧圣眼都没睁,不容置疑的拒绝了。昨晚伤那么重,他都没打麻醉剂,生生硬抗,现在问这些废话做什么?
“萧少,今天和昨晚不一样。”医生语气带着恳求,“现在得把伤口揭开,让血重流一次,痛苦程度可想而知——”
“给他打麻药。”萧君生威严的吩咐,他不想让儿子疼。
“是,萧董!”医生大喜,赶忙拿出准备好的麻醉剂,“砰——”
萧圣随手一挥,针剂抛了个弧线,然后重重砸在墙上碎了一地。他说不打就不打,哪个老子也别想支配他。
萧君生嘴角微抽,忍了半晌才做了过手势,“算了。”
“是。”医生被这对父子弄得心惊胆战,“萧少,有些疼,您忍着点。”
说完用镊子把伤口往两边撑,红色的血雾一下子漫了出来。
虽及时用纱布拭去,但空气里依然弥漫着浓郁的血腥味,混合着消毒水的气息,侵入鼻尖肺腑,让人脊背发凉。
萧君生站在旁边,全程观摩。
见儿子因疼痛俊脸苍白,他的心顿时隐隐抽痛起来,仿佛那一刀是刺在他的胸口上的。
治疗的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