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谭云山边点头边在既灵对面坐下,然后隔着桌案微笑看她,“所以究竟是泡在什么里?”
既灵抿紧嘴唇,半天,才以极小声音飞快咕哝一句:“修行之人的血。”
“……”谭云山就知道这里面有蹊跷,难怪在门外就闻到了血腥气,整整一茶盏啊,能闻不着吗!
眼见着谭云山变色,既灵连忙道:“没你想得那么严重,你看着茶盏多浅,几滴血下去就满,不碍事的。而且我已经很占便宜了,我的法器这么小,泡茶盏里就足够,你说那些法器大的捉妖者,像用板斧的啊大刀的啊铜锣的啊,要想用这个办法,非得把血流干了不可。”
谭云山不关心别人,那些素未谋面的人就算用缸泡法器他都不管:“掺水了吗?”
既灵被问一愣,下意识到:“怎么可能,那就不顶用了。”
很好,所以整一茶盏,八分满,都是血。
就像既灵说的,这幸亏她的法器小,若她的法器再大点……谭云山头疼。
既灵遮掩半天就是不想吓到谭云山,毕竟二少爷已经饿得十分虚弱了,再听这些,恐扛不住。没想到对方非打破砂锅问到底。
现在都讲清楚了,二少爷也总算扛住了,只是表情好像不大妙。
既灵下意识把左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