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既灵满意点头:“那就好。”
语毕,姑娘转身,这回大踏步离去,再没折返。
良久,谭云山才回过神,茫然向另一个伙伴求助:“她为何敲我?”
冯不羁拍拍他肩膀:“反正也不疼。”
谭云山完全没感受到安慰:“不疼……就可以随便敲了?”
冯不羁看着谭家二少那双满是无辜的桃花眼,几不可闻叹口气,弯腰用手把既灵刚刚写的那八个字逐一拂回凌乱尘土:“如果真有那么一天,她连敲你都不愿意敲你了,就该是你哭的时候了。”
谭云山笑着摇头:“我一岁以后就没哭过了。”
冯不羁直起腰,满脸嫌弃不信:“一岁的事你还能记住?”
“我爹说的,”谈到这个对他几无父子情的亲爹,谭云山的语气却很自然,“一岁以后,不管是磕着碰着,我再没哭过,四、五岁的时候我哥还因为这事偷偷打过我几次,后来发现我真不哭,也就没意思地收了手。”
冯不羁:“这也是你爹告诉你的?”
“我哥,”谭云山耸耸肩,“长大以后当笑话给我讲的。”
冯不羁越听越闹心,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一定会有那么一天有那么一件事让你哭的。”背后传来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