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根本不是讨论的时候好吗?就不能先瞪大眼睛看看有没有人被掉包?!
谭云山觉得自己吼了,但没任何动静,连点风都没刮起来。
忽然,下面的既灵抬头,有那么一瞬,谭云山觉得对方在看自己。他这辈子都没如此激动过,感觉一个使劲都能蹿上崖顶,可下一刻,既灵又皱皱眉,重新把头低下。
谭云山忽地就泄了气,心情之低落比刚才更甚。
空欢喜是这世上最折磨人的事情之一,欢喜的时候越飘,空的时候跌得越疼。
“如果我现在提议不想捉了……”“假自己”开了口,再无之前伪装冯不羁时的莽撞和急切,这一次,他含蓄,内敛,知道克制**,懂得试探分寸,连对着伙伴的苦笑,都饱含诚恳,“是不是特像‘异皮’?”
“是。”回答的是既灵,毫不犹豫。
“假自己”看向她,目光坦然,安定,一如声音:“万一我前世欠了许多人情债,结下许多血海仇,那还是不要想起来得好。”
这话来得没头没尾,南钰、白流双和冯不羁都听得茫然。
可是既灵懂。
谭云山知道她懂,正因为知道,才更可恨!他和既灵难得能心平气和说两句知心话,就算结局是以他被净妖铃敲头告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