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莫甲三问。
叶时熙说:“嗯,好厉害的样子!”不管怎么说吧,夸厉害总没错,不得罪人的方法之一就是在一切不晓得该回答什么的场合中说“好厉害!”
莫甲三露出了很欣慰的笑容,又问叶时熙道:“不知二位此次前来所为何事?”
“是这样的。”叶时熙两只手捧着茶杯,摆在胸前,不自觉地用指甲抠了抠,“莫友之的死亡,其实很不单纯。”
“哦?”
叶时熙将事情简单叙述了下:“江家也有二人遇害,叫杨满庭和江隐之。”他隐瞒了景泰和那封信的事,“杨满庭、江隐之生辰八字全阴,江家感到事情似乎有些蹊跷。”
“舍弟……舍弟也是这种命格。”
“是啊。接着又发现呢,几人姓名似乎可以相生,而且不止姓名,单单姓或名也同样如此。而根据江家的推算,下一人便是林九叙。”叶时熙继续道,“四个人均死状凄惨,尸体也不是全尸了。江家觉得……凶手可能是想施行什么法术,因此希望能够得知更多细节。”
“怎么会是这样?”莫甲三皱着眉,“随便问没关系。”
“呃,”叶时熙单刀直入地问,“莫友之手上有伤口没有?”
“……有。”莫甲三问,“其他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