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瑞恨不得摆个造型,显摆一番,但一想到还有瘟神没拦截住,现在革命尚未成功,不是得意的时候,收敛了“得瑟”的心,将劳累的两个厨子和棋顺叫醒,各自发了赏钱叫他们回去休息了。
他和黄九郎告别,回家后将自己彻底清洗了一遍,盖着被子躺床睡了。
迷蒙的想,看啊,何云一不在,自己不也解决了一件事么,所以不要再想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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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阳如血,空气中飘散着轻微的腐草味儿,随着清风徐徐吹向宁采臣的鼻腔,他用袖子捂住口鼻,侧身打了个喷嚏。
人啊倒霉喝凉水都塞牙,他就更惨了,连凉水都没得喝,喝的是洪水。
替人家跑到这里收账,前脚到达,后脚就涨水,幸好雇主的欠条随身贴放,加之他爬树快,才侥幸躲过一劫,不过装盘缠和干粮的包袱则掉进了洪水中。
今天早些时候,他饥肠辘辘的排队领粥,还被质疑为什么读书人要跟灾民抢食物,他也不想这样啊,实在是一文钱难倒英雄汉,他人在外地举目无亲,比有些灾民还要惨。
他现在希望找个暂时寄身的地方,等灾情稳定道路通畅后,继续替雇主收债。
他揣着袖子,颠颠儿的来到了兰若寺跟前,才要敲门,却发现大门没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