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把你送到你金陵的书院去。”
王瑞试探着问:“那个……沈魏娘呢?”
“你先在又问来做什么?你不是你绝食威胁我们送回苏州的吗?!后悔了?”
“没、没有。”王瑞赶紧溜了,跑出大门,登上马车去书院。
王瑞进入课堂,大家看到他,也是随便的打了招呼,甚至还没假期阔别来的热情,一看就是因为每天都见面,所以态度寻常。
不一会,人都到齐了,他没看到韦兴贤和黄九郎,便问霍柯:“这俩人哪里去了?”
霍柯惊异的道:“黄九郎早几个月就不来上课了,韦兴贤被他爹送到金陵的书院去了,送行的时候,还是你张罗的,你忘了?这才半个多月,你就忘干净了?”
王瑞不敢再说什么,打了个马虎眼:“睡迷糊了睡迷糊了。”
恰好先生进来了,王瑞便坐正身子开始听课了,听课的时候,脑海里满是问号,当然不是对学习的内容,而是对自己的遭遇。
自己不在这段日子,难道真是那个纸人在代替自己?
自己离家几个月再回来,根本还是无缝衔接啊,都不用解释,日子就上了正轨。
下学后,王瑞回到家里,再次证明,他走的这段日子,毫无影响。据说茹巧也被他绝食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