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来了许多快乐,他将珍贵的佳酿献了出来。
王瑞喝了一口,眼睛一亮:“这才是琼浆玉液,在它面前,我之前喝的酒只能成为猫尿。”
“你过奖了,也就是勉强值得一喝罢了。”吴刚道。
兔子道:“你分明宝贝得很,平日里我尝一滴都不愿意。”
“王公子是贵客,咱们都认识多久了。”吴刚怅然道:“我到这里来,已经太久太久了。”
“冒昧问一句,你犯了什么错?要被这样折磨?”
吴刚不说话,只是唉声叹气。
“他就跟个老闷牛似的,还是我来说吧。”兔子将前脚往桌上一撂:“他啊,外出求仙三年,等到回家的时候发现妻子跟炎帝的孙子伯陵私通,还生下了孩子,他一怒之下杀了伯陵,炎帝就将他罚来砍树了。”
王瑞有点捋不顺这个逻辑,被人戴了绿帽子,一怒之下杀奸夫,反而受罚。虽然杀人不对,但是吴刚分明也是受害者,炎帝真好意思,分明是他孙子作死。
吴刚叹道:“这么多年,我也想开了,当年确实是一时冲动,我现在心里早就无喜无悲了,只求炎帝高抬贵手,将我放出去。我也知道桂树砍不断,但是我若是不砍,他就以为我不愿意赎罪。唉,我不能陪你了们了,我得去砍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