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掌印,鼻子又被打出血了。
腾飞心里不舒服,郁闷,憋屈,最多的是发愁无奈,怎么就出这么大的事儿,他真不知道怎么解决,对于哭声觉得特别愧疚,就是什么做不了,只能在这跪着。
要是,要是他有点能力,有点脑瓜,经历过这种事情,他也知道该怎么做,哪怕是他会说话会安慰安慰老人呢。就因为第一次扛起这些事情,手忙脚乱不说还特别茫然,气自己什么都不会,恼火自己怎么就没那个好头脑。甚至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安慰。
腾飞抽抽鼻子,第一次知道他多没用。
跪得直溜溜的,听着他们各种难听的谩骂,诅咒,一句也不反驳。一直跪到哭声减小,谢律师这才开始和他们谈。
人死不能复生,你们有什么条件,能不能私了?
上了年纪的都快哭晕了,没办法商量,有个年轻人张嘴就是两百万。
谢律师一看腾飞六神无主不知道怎么说话的样子,也没询问他的意见。按着法律扣,每一条每一款,最高赔偿额度,然后分析当时死者的车停在紧急车道上没有摆设障碍,停车不当本身也有错。责任不能全部归到运输公司。
从两百万往下谈,双方你来我往,谈了三个多小时初步商量的是一百二十万。
腾飞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