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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山,你是不是想起高中时候的事了?”
饭桌上就他们爷俩,秦梓轻声问着。
“嗯。”
“千山,不是你不帮忙,不是爸爸不帮忙,我也心疼这孩子遭受的一切,可他不该把无辜的人卷进来,凭什么依仗着喜欢就可以对你为所欲为,肆意伤害各种无理要求。凭什么他祈求了我就可以不顾国家法度强行给地方加压,做什么事情我也要考虑一下严重性吧。
那个孩子太极端,他把那些仇恨都加在你身上,只是一种发泄,他不敢去自杀,他不知道去恨谁,恨社会?社会会理睬他吗?恨政府他也不敢去闹,其实他就把你当成仇恨的对象,似乎这样他的仇恨就有了寄托。他利用你的喜欢和心疼报复你,伤害你。说到底,他是一个懦弱的盲目的冲动的孩子,都过去了,这么多年了,别去想。”
“公安局当年调查不清,他母亲也是过激。都是这极端的脾气。”
“家里突然遭受这些这孩子是可怜,但可怜不是借口,可怜不能把无辜的人卷进来啊,我儿子碍着谁了?我儿子好心好意的帮助他最后呢,被怨恨不说,还被他恶心伤害呢。害得我儿子这么多年不敢动感情,不敢随便喜欢谁,这事儿怎么算?”
“爸,我没有不敢,我只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