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了解男人。”
唐舒立即道:“展昭可并不是你寻常接触过的那些男人。”
她无意就这件事情多说,于是转而问起了,“你和白玉堂是怎么认识的,猎艳过程中瞧上的?”
这是最合理的原因了,然而没想到,唐舒还是猜错了。
水三娘说:“要真是猎艳瞧上的倒好了。”她语气有些不太好,咬牙切齿道:“他坏了我的好事。”
这是将她原本看上的男人吓跑了?
唐舒还在天马行空的乱想,就听水三娘道:“我的一样东西被偷了,好不容易追到那小贼,还没抢回来呢,那白玉堂就出来多管闲事。”她问唐舒,“他将那小贼放跑了,你说,我能放过他么。”
“确实不能。”
唐舒说:“这小子办事老冲动,不过脑子,是该教训一下。”
听闻唐舒向着她说话,水三娘有些惊讶,“你不是他朋友么。”
“算是吧。”唐舒挑眉问:“怎么?”
水三娘说:“难道这种时候,你不该说‘那小子办事一向冲动,不过脑子,我在这里替他与你陪个不是,你别与他一般计教’才是么。”
她说这一套时连顿都不顿,十分连贯,可见不止听到一次,所以记得很熟。
然而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