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起了蛇鳞,等人不见了许久,这才缓了过来。
“三娘,你怎么进京了。”唐舒问道。
水三娘却不答,反而问她,“之前从我那里拿走的那面铜牌呢?”
“物归原主了。”唐舒说。
水三娘奇怪道:“那东西也不值钱,在我手里也有段时日,我并没有觉出有什么不同,其中竟有大机缘?”
唐舒这一听,算是明白了,“你听说了邪帝舍利的事情?”
“果然有关?”水三娘又问。
唐舒答:“有关,也无关。”
她说:“那面铜牌的确算是个线索,我以为是那铜牌的主人拿走了邪帝舍利,后来也去找了……”
“只是,东西不是他拿的。”话到这儿,水三娘自然猜得出来。
唐舒点了点头:“对。”
水三娘这才大概明白,“所以后来你们找到邪帝舍利,与铜牌毫无干细,我也不算是错过了至宝?”
唐舒再次点了点头,道:“若硬要算关系的话,就是替我们排除了一个错误选项。”
“哦,”水三娘拍了拍胸膛,整个人又不在正经,变回那副妖妖娆娆的模样,“这就好这就好,我的心顿时就不痛了。”
唐舒忍不住失笑,又道:“实在不是我们瞒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