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把包袱里的锅盔饼拿出来,揪碎了泡进滚水中,最后放了点粗盐,一罐糊糊汤就算做好了。
也没什么讲究,菜花挑了几根细树枝,刨去些小刺,当作筷子。穆昇从包袱里拿出木碗来,把糊糊分成两大一小三份,倒了进去。三人埋头吃了起来。
吃饱喝足后,奔波一夜的疲乏涌了上来,于是把碗罐收拾好后,他们就缩在一个凹进去的土丘背面,打了个小盹。
穆昇一直没真的睡着,不论基于什么立场,他都觉得自己必须担起照顾保护家里两个花的责任。好在二花昨夜实际没怎么出力,她趴了一会就爬起来,在土丘四周转了几圈,最后蹲在穆昇肩膀上,梳理起自己的毛发来。
二花把自己的黄毛舔齐整了,还伸爪,把穆昇鬓角有些散乱的头发薅了几下。可惜,非但没有弄得更好,倒扯下来好几根。
穆昇咧嘴,轻抽了一声。二花立刻把那惹祸的爪子团起来,藏在了肚皮下面。
看着自家黄鼠狼摆出了个后世有名的造型——农民揣,穆昇忍不住喷笑了一声。
一个时辰之后,菜花清醒过来,虽然还没睡够,但这里毕竟不是落脚的好地方,于是拎起包袱,两人再次上路。
七天后,大仙遥指着前面的大山道:“那就是珞山了,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