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到桌上趴着,头和腿就从桌子的两侧垂了下来。
“诶,回头,咱俩一头一尾站着,您要这样……”唐浩比划着,把自己新学的姿势演了一遍,逗得他二叔脸上都笑出了褶子。
“这个妙!我弄了点猪油,正好就让这小子开个荤,哈哈哈。”说着他就进里屋去去取那猪油。
而外间这边,唐浩关好了门窗后,就开始动手扒衣服。
待唐嵘取了碟白白的猪油膏后,两人很快就把姚敬维脱得只剩下条亵裤。
接着这两个禽兽也把自己的衣服脱了些下来,唐浩倒还好,长袍上衣都没动,只把下裤退到了腿弯。而唐嵘则不耐烦穿那些,竟把自己脱得光溜溜一/丝/不/挂。
“嘿嘿嘿……”唐嵘淫/笑着去拽姚敬维最后那条薄裤,谁知他刚摸上去,就被姚敬维一脚踹到了脸上。
“啊!!!”唐嵘一时不察,顿时就被踹得鼻血长流,而唐浩也没想到吃了蒙汗药的姚敬维竟然还能动作,于是就愣了一下。
姚敬维是在唐浩向他二叔传授新姿势时清醒过来的。起初他还有些迷糊,手脚也没有力气。然而当自己的衣服被扒,对方也悉悉索索脱衣解裤时,姚敬维才意识到自己陷入了怎样不堪又危险的境地。
也幸好他醒得及时,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