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色。
看她并无什么气愤或勉强的表情,心中就涌起了丝丝甜意。
于是,找出了黑釉后,这货就咧嘴憨笑着,凑过来想要帮忙。
菜花看对方这傻样,就逗了一句,道:“怎地?还没成亲,就想给我画眉不成?脸皮挺厚啊。”
“咳,瞎、瞎想什么呢!”穆昇自认为很严肃地说道:“哥是那种人吗?像哥这种值得信赖,能够托付的好男人是绝不会做那些……啊,那些什么的。来,抬脸,哥给你弄俩实心烟熏妆。”
不知出于什么目的,待穆昇画好后,菜花的整张脸都险些被涂成了黑的……
而谢尔他们前来看望菜花时,也被这夸张地妆容给惊到了。
临走时,谢尔欲言又止地说道:“小华,你这次受了重伤,想必是……又缩小了吧。”
穆昇在一旁听得一乐,心说,好在菜花不是个真汉子,不然得跳起来揍人了。什么叫又缩小了啊,哈哈哈!
谢尔看穆昇扭过头去,微微颤抖,就叹了口气,道:“你们哥俩也别太难过了,哪怕就是全消失了,咱们都是一族的亲人。哎……”说罢,还拍了拍穆昇的肩膀,才走了出去。
半个月后,大部分南疆人都已康复。按说他们要么回大营去,要么就该回莲花山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