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不知道自己有一个孩子,即便这个孩子是个实验品,但也是他生命的延续。
这种感觉很奇怪,明明没有见过面,也没说交谈过,他甚至不知道那个孩子的性格是什么样,会不会认同自己是他的父亲。
但他还是想见这孩子一面,想了解他。
也想……让那孩子逃脱既定的命运。
父子天性,说的大概就是这样了吧。
就连叶斐然都不忍的转过头。
这件事上,那个孩子和伊恩都是受害者,是牺牲品。
他们的想法不重要,元老院的想法才是最重要的。
弱小者,是没有拒绝的权利的。
“就算当时元老院没有瞒着我们。”伊恩的双目赤红,“我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没有任何办法,甚至只能装聋作哑,说不定心里会好受一些。
伊恩出去之后,叶斐然才被罗德斯一把抱上了床。
叶斐然看着门口,但是已经看不见伊恩颓然的背影了,叶斐然的语气也有些低沉:“他很难过。”
罗德斯却没有发表意见。
“安托万到底是什么人?电视台台长这个职位,应该不可能让他偷出唯一一个实验品吧?”叶斐然问道。
罗德斯笑了笑:“你竟然看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