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德斯又问：“爱是什么？”
爱是什么？
安托万也被这个问题问住了，他自己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于是只能敷衍道：“能让你觉得安心，和他在一起不用想太多。”
安托万并不是个浪漫主义者，也不是一个文学家或是诗人，他没有更多华美的辞藻来形容这种感情，只能用这种干巴巴的语言来表达。
随后，他很快反应了过来，安托万似嘲讽地说道：“您不需要理解这种感情，因为您永远不会有这种感情。”
帝国的上将，最年轻的战争机器，不需要感情这种弱点。
他只需要绝对的理智和严酷。
“赫迈的文件我之后会传给你，需要怎么做你应该清楚。”罗德斯的口吻很冷淡。
安托万没再说话，他只是沉默着点点头，究竟该怎么做，他心里还是有数的。
“对了。”安托万忽然说，“艾尔杰问我，有个叫叶的年轻人，之前陪着伊恩去找过他两次，那个人还在你身边吗？”
罗德斯微眯起眼睛：“有事？”
安托万只是耸耸肩：“艾尔杰也到这个年纪了。”
罗德斯有些莫名其妙：“什么年纪？”
安托万叹了口气：“您有叶的联系方式吗？”